我实再是受不了“煎熬”,迫不急待地拿起一个外表已显焦黄的大青虫塞入嘴里,盈满的膏浆溢满舌齿间,尽管被烫的疵牙咧嘴还是没舍得吐掉,虽然有一点点苦涩,但那种青香真是难以言表。因为她照顾我姐生了两个孩子,但是我生一个都没照顾。